“你是说,他背后有人罩着?”李冬问。
“我不确定,反正不正常,不正常就是有问题,咱们得去瞅瞅。”
三人边走边聊,很快到了半山腰。此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,空山幽静,带着几分阴寒萧索。
他们混不在意,直接找到紫阳观,见了陈秋林。
小宫观没那么多讲究,张千秋数出十张大票,咔咔往功德箱里一塞,都不用自己张口,那道士就开始拉皮条,请了观主出来。
寒暄一二,众人又进了内室,装模作样的就坐品茶。
“道长,您修道有多长时间了?”闫涵问。
“我十二岁拜师,也有三十六年了。”陈秋林捋着长髯。
“哎哟,那您真是道法高深,失敬失敬。”
“呵呵,不敢当,略知皮毛……”
闲扯了一会,张千秋转了转眼睛,忽问:“道长,我听说山里面都封了,您晓得怎么回事么?”
“哦,说是建个研究所,保护自然生态。这个好啊,保护环境是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“您进去过么?”
“那倒是没有,我很少往山里走动。哎,我们不说这个,你们今天来此,就是有缘。不如各请一盏莲花灯,放在老君像前,也好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