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,无论心理还是生理,都到了承受的临界点。
警察忙的累死累活,但还是管不住,每天都有打架斗殴的事情发生。最严重的,昨天有两帮人械斗,不知怎的发生口角,然后晚上约架。
十几人轻伤,两人重伤,还好抢救过来了。
要是别处,早就清场排查了,可这是凤凰山。别说他们,如今白城一百多万人,活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,都觉得自己像闷在罐子里的劣虫,似生死不由己,命运不由己。
“呼噜!呼噜!”
此刻,农家的堂屋里,地上摆着小桌,两个男生坐在板凳上吃着早餐。一个是游宇,另一个是他室友,叫王景新。
王景新是陇西人,标准的中二青年,千里迢迢跑来拜师的。
“我说大爷,你天天给我们吃这个,就不能换点样么?”
王景新性子活泼,边嚼着土豆粉,边扯着脖子冲院里喊。
“你还想吃啥,白面馒头小米粥?你把我卖了都不够啊!”
“那晚上换换行么,别做老鼠肉炖白菜了,都吃吐了!”
“爱吃不吃,不吃就滚!”
房东老头光着膀子,汗如雨下,将一捆系好的原谅色白菜放入菜窖,又骂道:“艹他娘的,今年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