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有何想法?”
“……”
顾玙顿了顿,方道:“或许受谭老道长的触动太大,最初有些冲动,只想着为众人挣一丝机会。但随着日期临近,愈发觉到自己的渺小、忐忑和自不量力。
不过后来又想,我有多高的境界,就讲多高的道行,尽力而为,无愧于心。所以,现在没什么想法。”
“是么?”
小斋眨眨眼睛,忽地伸出手,顺着他的衣襟滑进里面,轻轻柔柔的摩挲着,最后按在心脏的位置。
“哦,果然心如止水……”
她那五根品相完美的手指一动,就像起了一层薄薄的电膜,酥酥痒痒,又酸又麻,又刺又痛的往下滑去,“这样呢?”
“好玩是吧!”
顾玙白了她一眼,将那只小手抽出来,问:“你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“我用不着准备。”
“这么有信心?”
“为什么不能有信心?”
小斋反问一句,道:“说白了,我们就是做观念普及,易浅不易深,易俗不易难。我们虽然修了道,但归根结底还是现代人,现代人与现代人交流,有那么麻烦么?”
她不等对方回应,接着道:
“俗话说,经济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