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兢兢的禀报:“据我们询问,应是张守阳和晁空图两位道长听了一句,便猜出此事,然后回到庄园谈论,又被某些人听到,才传播到网上。”
“某些人?”
“呃,最早谈论此事的有六个,但消息是小龚发的,别人没有参与。”
“那他可以走了,你去处理。”
“是!”
李冬退出内厅,被凉爽的夜风一吹,才抹了把额上的细汗。他对小斋的决定没有异议,这种嘴上不严,手脚没管的家伙,搁哪儿都不讨喜。
他其实是害怕。
说来也怪,去年的时候,小斋虽然也很恐怖,但绝逼没有这样的压迫感。如今却明显不同,那种从内到外的煌煌威势,似乎又添了几分。
听说女主人雷法大进,大概是这个缘由吧。
“呼……”
李冬吐出一口气,急匆匆下得山去。可能他自己都没感觉到,不知不觉中,原本的性格和心态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:
那个小龚完全自作自受,没有半毛钱的同情与怜悯。
…………
六月八日,晨。
游宇兴奋的一夜未睡,而凌晨出发时,见陶通陶怡皆眼带血丝,显然怀着同样的激动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