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名昭著,靠着千里巴山才勉强维持,你也算除暴安良。”陈越安慰道。
“……”
小师姐看看他,又瞅瞅肉山,没吭声。
第一次杀人后,多多少少都会有后遗症,不是对血腥场面的反应,而是一个平等的,自由的,自幼被灌输传统认知的社会符号,被自己亲手抹掉,那种冲破秩序束缚的紧张、恐惧,甚至带着一点点亢奋。
陈越瞧在眼里,不由暗自反省,会不会太快了?毕竟才十三岁。
过了半响,顾小飞似乎才晃过神,问:“师弟,我们接着怎么办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师姐提高音量。
“人是你杀的,又不是我。”
“你坑我?!!!”师姐直接叫了出来。
“别激动,别激动。”
那货代入了新人设,玩的正嗨,道:“七姑教是小派,弟子不多,一下子少了七个,肯定要过来寻找,说不定还晓得我们巴山派。所以我们没多少时间准备,就要面临一场恶战,听说他们掌门是先天修为,实力不俗……哦对了,你可以等师父回来解决。”
“师父每次离山,起码要三五天才能回来,未必来得及。”
“那就在阵法内躲着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