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沈婉婉抱住对方的胳膊,亲昵道:“您干嘛呢,回来抓大蚂蚁呐?”
“呵呵,我家里熬了药,忽然想起来,就施了个小法术,来来,都进来坐。”
老太太把几人让进屋,又给泡了茶。顾玙顿了顿,也放松下来,这是标准的安置房格局,两室一厅,还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药香。
“来,我瞧瞧你这个小胖子。”
老太太拉过沈婉婉,摸了摸脉息、皮骨,道:“恢复的差不多了,回去吃点补气丸,别招惹阴气重的物件,一个礼拜就能痊愈。”
沈度和沈黎大喜,连忙道谢。
双方客套一番,老太太才转向顾玙,疑惑道: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晚辈陈越,听闻婆婆大名,特来拜访。”
“什么大名不大名,都是后生们抬举。”
“您过谦了。晚辈刚下山游历,见识浅薄,冒昧问一句,婆婆修的是哪派道法?”顾玙问。
“哪有第一次拜会前辈,就这么无礼的?”沈度插口道。
“呵呵,不要紧,问我的人多了,无非就是再讲一遍。”
周婆婆摆摆手,语气轻缓,语调不高不低,令人听了十分舒服,“我幼时跟随过县里的一位女冠,授了我诸般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