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,新问题又出现了。但是不要急,早晚会有一个明确的方针概念。”
几位都是文化人,谈论事情也是文绉绉的,方晴不时插一句,抹身又用方言问父母明天去哪儿拜年,转换自如。
聊了一会,她正下地要烧点水,忽然顿了顿,“哎,好像有人敲门?”
侧耳细听,果然,外面传来砰砰的拍门声。
“这大半夜的谁啊?”
方晴披了件衣裳,特利索的跑了出去,咣啷咣啷打开门栓,露出一张已经有些陌生的面孔。
“哥?”
她起初没敢认,几秒钟后才确定,又惊又喜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过年么,好久没见就来看看你,人都在呢?”
“嗯,今年一大家子都回来了,顺便也看看房子。”
“你要买房?”
“不是,我再过几年就退了,想搬回来住,打算自己盖一个。”
说着,俩人进到里屋。
砰!
咣啷!
“啊!”
各种碰撞、碎裂、惊呼的声音接连响起,这帮人社会地位都不低,自然见过某些人的照片,一时激动万分,慌张无措。
俩孩子也被吵醒,揉着眼睛一脸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