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面一般,赤果果的欲念与占有。
他没等她回答,又问她:“不想跟我只当朋友,对吧?”
他其实都记得,每句话都记得。
而且,要让她说出来,说出他想要的那个答案。
她想,她今天晚上不该来,一次又一次地沦陷在他的攻势里面。
他好像不知疲倦,问他为什么体力这么好。
他说:这很正常。
毕竟,以前是队内体能最好的那位。
最后,她很疲惫了,枕在沈烨的臂弯里头。
听到他餍足之后慵懒的声音传到她耳中,“以后,别偷袭我,我怕一不小心就伤到你。”
不会了,再也不会了。
“过两天杜若春生日,邀请我了,我其实不是很想去。”在沈书墨这件事上,她的确有点利用了杜若春,而且现在还和她喜欢的人一道躺在床上,去人家的生日宴,免不了尴尬。
“不想去就不去,让人送个礼物去就行了。”沈烨道。
贺水北没说去,也没说不去。
只是沈书墨那天之后,杜若春又发了消息安慰她,还挺真诚的一个女生。
“那你们家,还会继续给你安排相亲吗?”贺水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