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传到她耳边的,是一声低笑。
“你还笑?我在生气你在笑,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外地,打不到你?我要想打你,我马上就飞机回去,打了你再回来。”
“那这顿打,还挺贵。”
“我找周尤打你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那我喊周尤过来,”沈烨说,“不过周尤这会儿应该睡着了,他今天晚上挺兴奋的。”
还叫了他好几声“姐夫”,就还挺好听。
沈烨没去叫,贺水北也没说非要让谁打他一顿才解气。
隔了好一会儿,沈烨问她:“还生气吗?”
“你要我怎么说?我不可能跟你说两句就不生气的,而且你知道我在气什么。”
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沈烨都这么说了,贺水北也就没再继续说什么。
逼着要一个回答,要一个方向,给出来的无非是为了安抚她,至于能不能做到,那就另说。
就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,贺水北才没有追问。
就只是觉得这么不上不下的,挺没有意思的。
更觉得,沈烨这种状态持续下去,就不是沈家的问题,而是他自己的问题。
折磨他的,其实从来都不是别人,而是他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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