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上有淤青。
他穿着长袖长裤,没让贺叔桑姨发现。
但瞒不了经常在一起的小伙伴。
那时候贺水北也不知道要涂什么药的,就给他呼呼淤青的地方。
还很认真地问他:“还疼吗?”
虽然这种办法实际上对伤口并没有什么帮助,但心理上的疼痛,会减少很多。
沈烨隐藏在眼底的莫名烦躁被她轻轻地吹开。
努力压制下的暴躁情绪这会儿似乎并不需要刻意藏着,自己就消了下去。
他跟贺水北说:“不疼了。”
“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好骗啊。”贺水北是真的笑了出来,“我七岁的时候就知道呼呼没有用了,你二十多了!”
怎么会不知道呢?
第一次的时候就知道没有用,痛还是痛的。
但看着她那时候真诚的眼神,沈烨好像不能说还痛,不然她会很难受。
“你呼就有用。”沈烨说。
然后低头,精准地捕获到她的唇。
按照沈烨这个架势,在衣帽间这边来一次也不是没可能。
是气息紊乱的时候,贺水北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,“你的午饭马上就到了!你冷静点!”
“吃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