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，是他看走眼了。
他的这个学生非常有趣。
至少，内在的有趣对他而言，比她的外貌更吸引他。
想到这里，凌霄玩味一笑，看着她问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发生的死气？”
听到凌霄这么问，君九笙没有马上回答。
因为她几乎是在凌霄问的时候，就想到了一件事。
如果她现在告诉凌霄，她在城外还未进入榕城的时候就发现了死亡之气，到时候如果真的出事了，大概所有人都会怪她！
怪她明明还未入城就发现了，却没说。
如果没发生，自然无事。
可这种事情，谁说得准？
沉吟了一会，君九笙开口道：“在入城以后发现了。”
凌霄看着君九笙，没有从她的神色中发现半点不对劲。
“准确一点的位置？”
“榕树。”君九笙淡淡道：“就在城中央的那棵树那里。”
想到那棵树，君九笙蹙了一下眉。
那棵树的确有点不对劲。
明明生机勃勃，却给她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。
就好像，那棵树已经是一棵死掉的树一样......
死掉的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