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东方夙离闻言，垂眸看向她。
她的眼中有光，但那样的光比起她微笑时，要黯淡许多。
小九，暗风……
“不行吗？”君九笙见他不说话，有些心惊。
夙离到底有多恨白家？
“我答应你。”东方夙离轻叹一声，伸出手，揉了揉她的发，道：“小九，我答应你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比起让她死，我更不想你为她难过。”东方夙离伸出手，将君九笙抱在怀中，血色眸光中闪烁着某种嗜血光芒。
如果可以，他真的不希望白家有活口。
但小九……
东方夙离在心中长叹一声，随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，松开她，道：“小九，先回去吧。”
君九笙闻言，点了点头。
她不该说这个话题的。
好好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沉重了。
唉……
东方夙离看她一眼，随后牵过她的手，带着她朝着前方走去。
君九笙跟在东方夙离身边，握着他的手微微收紧，舍不得放开。
觉察到她的动作，东方夙离微微勾唇，心情好了许多。
两人走过红灯笼照耀的街道，往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