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上，看着对方。
那个时候，天笙还不知道雪儿看她的眼神是什么。
直到很久以后，她才明白，那是一种无奈的难过。
因为雪儿看出来了。
看出她看似活泼可爱，可心里没有任何感情。
她的那颗心，是冷的。
当然，这些是天笙很久以后才知道的。
看着雪儿，天笙淡漠道：“如果你不愿意跟我离开，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，我没有意见。”
“不，不是那样……”雪儿看着她，差点哭出声来。
天笙见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，有些莫名。
但念及她之前的好心，天笙倒也没有直接转身离开。
两人就那么站了好一会，才继续往前走。
沿着街道往外面走的时候，天笙看一眼身边的人，问道：“你有什么想要的吗？”
“嗯？”
“如果你有想要的，我可以答应你。”天笙道。
“什么都可以吗？”雪儿笑着问道。
“嗯。”天笙看着她点了点头：“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权利，金钱，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可是那些我要来也没用啊。”雪儿蹲下身，看着她道：“你叫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