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话说出来。
现在的九笙的确不是降邪的对手。
但主神法则曾经说过，只要九笙愿意，她可以杀了降邪。
所以小九现在这么说，是自己不愿意杀了降邪……
既然小九自己不愿意，他说了也没用。
君九笙看着时零，突然疑惑了。
过去的时零很好懂。
至少她在时零身边生活的时候，看到的时零温润如玉，清雅如竹，完全不像现在这样，费尽心思想要一个人死。
甚至用过去的记忆来骗他们所有人。
君九笙隐约间觉得，事情或许比他们想的不一样，更复杂……
降邪的弱点就是时零。
时零也是可以牵制他们的存在。
主神法则到底想做什么？
君九笙一时间想不明白。
时零也没打算说。
良久，时零看着君九笙道：“小九，你们将他带来，想是让我同他好好相处，对吗？”
君九笙闻言，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我答应你们。”时零看着君九笙温柔一笑：“我会和他好好相处，你们不用担心。”
“当真？”时零如此轻易就答应，君九笙和东方夙离心中反而不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