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问题呀?”龚云宠溺的反问。他这么做最主要的还是想安抚秦尧之前的惊吓。
“可拿了他贡献币是我们,上次在街上我就感觉你打人了,那次就是他对不对?”秦尧一根手指指着龚云撒娇的质问。
“没有,那次是你的错觉。”龚云十分坚定的否决。“这种人你可怜他干嘛?”
“我才不是可怜他呢?我就是感觉他不正常,医院的设备这么先进会对死亡判断出错?在太平间那么久还能复活?”秦尧问道。
“要是这么说的话还的确是挺奇怪的哈、不过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?”龚云问道。
“跟你说半天也不懂,”秦尧稚气的抱怨着从龚云怀里挣开,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。
“我听不懂你说仔细点我不就懂了吗?走,我带你去晒太阳。”龚云很是不习惯这椅子的坐姿,感觉很是不舒服。
“坐下。”秦尧突然就跟喝令宠物一般的喝道。
“坐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?”龚云很是无奈的坐了回去。
“我跟你说,他这情况很像一种病,所以我才想留下来看看结果。”秦尧好笑的解释道。
“财迷病,我都能看得出来。”龚云撇撇嘴。
秦尧不再和他打叉,“有一种很罕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