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也是个豁达之人?龚云笑道。
不是放得下,是解脱!十几年了瞻前顾后的累呀!对外要应付政府,基地人。对内还要维护好这些军阀,哪头都不能得罪。无论是谁给使点绊子都吃不消啊!虽然看不惯还不得不把自己伪装的和他们一样,身累心也累。
这次接连出了三件大事,这些人一个个的只知道要军饷,没一个能解决问题的。好处大家拿遭难的只有我一个。这糟心的差事被你顶下来正好,等我病好了踏踏实实去做个猎人,不愁吃不愁穿的也就轻松了。薛认苦涩的笑笑。
呵呵……。今天要没听到你这番话你可能还真有这个机会。现在我觉得你还不是放松的时候,咱们一起干吧?我在会场说的话不知道他们和你学了没有。我这人专属特长就是专治各种不服,整治那些调皮捣蛋的我最拿手。龚云笑道。
没兴趣了,再努力也就这样了,弄不起来。一旦有点发展各方的压榨打击就铺天盖地而来,不把你打回原形誓不罢休。你应该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名声了吧?欺压民众,对外谄媚讨好,吃里扒外,拥兵自重,可是哪一样是我能绝对掌控的?
不过你这将兵力打散的办法确实不错,就是容易乱呐!到时候谁都觉得自己了不起会更麻烦。现在我养肥十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