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小乔送你回去。”两人喝了酒,不能开车,莫冰给助理小乔发了个信息。
姜九笙起身,停了一下动作,眉头拧紧。
莫冰扶她:“不舒服?”
“起猛了,痛经。”
她脸色很不好,惨白得厉害,莫冰不由分说:“我明天给你挂号,不能拖了。”
姜九笙笑笑:“遵命。”
翌日早八点,莫冰来公寓接姜九笙去挂诊。
天北医院外,沿路栽种了两排枫树,十月金秋,落英缤纷,医院VIP候诊室里的落地窗正对着满树红枫,姜九笙抬头便是花团锦簇,有些移不开目光。
这时候,若是有一把木吉他,最适合弹奏一曲温柔又悠扬的民谣。
电话铃声扰了思绪,是莫冰的电话,她看了一眼来电,接起来:“我是莫冰。”
是个男声。
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莫冰猛地站起来:“伤得重不重?”
能让泰山崩于顶依旧处变不惊的莫冰面露慌色的就只有一个人,她的那位心头朱砂。
电话那边说了近一分钟,莫冰才挂了电话,还未缓过神,失魂落魄的发着怔。
姜九笙问:“怎么了?”
带了口罩与帽子,她只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