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这个称呼,无缘无故地偏爱。
时瑾嗯了一声:“以前抽过,现在不碰了。”他把打火机递给她,“我以前也喜欢这种打火机,喜欢它摩擦的声音。”
这一点,她也是。
果然啊,私生饭呢。
姜九笙接过打火机,夹着烟轻轻吸了一口,靠着护栏问时瑾:“为什么戒了?”
他回:“有个人不喜欢。”
那个人是谁?
爱人吗?
不知为何,到了嘴边的话她问不出口,便沉默着,安静地抽烟,重重地吸,薄荷味的女士香烟,很淡,没什么味儿。
想抽最辣的烟,喝最烈的酒,唱最撕心裂肺的歌,她突然这么想。
时瑾突然问她:“心烦?”
嗯,心烦,不知道烦什么。
姜九笙诚实地点头:“有点。”
时瑾安静地凝视她的眼睛,默了片刻,问她:“需要摸我的手吗?”
她一时失语。
他解释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对症下药而已。”
哦,时瑾还记着呢,她是个手控患者。
姜九笙的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了他的手上:“洁癖呢,没关系吗?”
“我回去可以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