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病人是有钱人家的公子,被注入了麻醉剂成分,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。
“我来吧。”
小护士感恩戴德地把手里的注射器递过去。
时瑾戴了手套,接过,将针筒注射器里的空气往外推了推,他往前一步,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按在了病人肩头。
被几人合力架着的病人还在不停地扭动喊叫。
“别乱动。”时瑾看了看针头,声音淡淡的,“会很危险。”
病床上狂躁的人突然就安静了,瞳孔放大,盯着时瑾那只拿着针筒的手,目光涣散。
昨晚,西郊废仓库里,灯光很暗。
“姜九笙。”那人说,“还敢碰她吗?”
一把细长的刀突然搁在了他左手臂上,冰冰凉的,摩挲着皮肤。
“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以后离她远点,很危险。”那人顿了顿,把玩着手里的刀,“知道吗?”
那是一把手术刀。
除此之外,简成宗想不起来那人的脸,也想不起来声音,只记得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,很漂亮的手,拿着细长的刀,动作缓慢又优雅得割开他的皮肉,找到了他左手的手筋,切断。
恐怖至极,却毫无头绪,像噩梦一样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