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,直到确定了时瑾没有因为打人而伤到手之后才松开。
很奇怪,分明有很多疑虑,可就这么三言两语,将心头的万千思绪都划开了,她没有问他怎么解决的,也没有问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,不是不好奇,就是顺其自然地就接受了,接受了他的深不可测,他的多变与神秘,甚至,他的狠辣。
她看不透时瑾。
可那有什么关系,她信任他,也许还无关情爱,更像是一种本能,忍不住靠近,忍不住了解,忍不住拨开他世界里的云雾,走进去,问一问他,可不可以不只是做她的私生饭。
时瑾是中午的飞机。
姜九笙在给博美喂饭的时候接到了时瑾的电话,她开了免提,放在桌子上:“喂。”
“笙笙,是我。”
她扬了扬唇:“我知道是你啊。”
像久识的朋友,相处很自然,又惬意,谁都没有再提先前的不愉快。
时瑾说:“我已经在机场了。”
她回:“路上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一夜未眠,他声音还是有些哑,“博美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我正在给它倒狗粮。”姜九笙突然想起来,“喝的呢?给它喝水吗?”
时瑾心情不错,缓了缓语速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