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了,她的酒品并不是太好,她是知道的,更何况,她还有心觊觎他。
“你去洗漱一下,我给你盛汤。”
“哦。”
时瑾出了房间,姜九笙愣了许久才从床上爬起来。习惯这个东西真可怕,在时瑾的房子里,她竟没有半点不自在,分明是鸠占鹊巢,却心安理得。
昨晚。
时瑾是抱着姜九笙睡的,她在他怀里,特别老实,月光打在她身上,她搂着他,安安静静。
他低头亲她,她一动不动,乖得不得了。
“笙笙。”
她似睡非睡,有点迷糊:“嗯?”
“张开嘴。”
梦里似的,她没有睁开眼睛,松开牙齿,舔了舔唇,呢喃了句:“你要给我喝酸奶吗?”
“不。”他贴着她的额头,“我要吻你。”
时瑾很庆幸,他的笙笙一醉酒便不记事,软软萌萌地特别乖巧,同少年时一模一样,那时候,她还小,尝过的第一杯酒,就是他调的,她说好喝,很贪杯,便小醉了一场。
那天,时瑾刚好给她做了一盘蘑菇,她很喜欢,吃了很多。然后她醉了,就蹲在地上,不走了,说自己是一颗蘑菇,要他背。
他便背着她走了很长很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