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于发肤,他很贪婪,一开口便谈及婚姻,索要余生。
姜九笙几乎不假思索:“时瑾,”
他打断了她:“笙笙。”
她仰头回视,目光很深。
时瑾抓着她的手,没敢动,额头有密密麻麻的一层薄汗:“不用现在回答我,是我先开的口,是我等不及,我更想要你,所以选择权要给你,明天好不好?明天回复我,如果你点头了,我们就开始。”他一口气说了许多,声音微哑,郑重而谨慎,“不止是交往,你若点头了,我们就不能结束。”
措辞有些强势,可语调却带着几分不确定的慌张。
姜九笙点头:“好。”
他松了一口气,紧抿的唇松了松,喉结滚动,有汗滴下。
姜九笙动了动手腕:“时瑾,你先放手。”
时瑾立马抓紧她,下意识就摇了头:“不要。”
她失笑,好脾气地解释:“我去给你买药。”
他想都不想:“不用药。”皱着眉头,语气变得柔软,“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?”
这个样子,像撒娇时的博美。
可能真是烧糊涂了,时瑾看起来特别脆弱,像易碎的橱窗人偶,精致又木讷,做什么都小心谨慎,似乎生怕她甩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