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过几次晕厥症状?”
谈莞兮低头:“两次。”声音紧绷,艰涩得不像话。
一直以来,时瑾给她的感觉都是这样的,专业,克制,礼貌却疏远,从不给人难堪,却也没有一丝人情可言,因为他对谁都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以为,或许这个男人骨子里便是如此,不会有起伏,不会有喜怒。
时至今日才发现不是这样的,时瑾他只是把所有人分成了两类,姜九笙,和除她之外,然后,把他所有的情绪都留给了她。
“咯血呢?”时瑾低着头,不喜不怒。
谈莞兮答:“没有。”
他在病例单上写了一行字,抬头:“有没有呼吸道感染?”
目光清雅,太安静,没有一点波澜起伏。
她回答:“没有。”
“还会咳嗽?”
“会。”
“……”
例行公事,一句一句问下来,不带丝毫个人感情。
时瑾没抬头,在病例上写着什么,唤了一声医助:“肖逸,带谈小姐去做心电图和心血管造影。”
肖逸上前。
谈莞兮没有动作。
肖逸提醒了一句:“谈小姐。”
她怔忪了很久,才起身,跟着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