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,问:“挨打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他淡定地放下椅子,点了卷烟:“这不省心的,成天尽胡闹!”
话刚落下,谢荡就推了门进来,瞥了一眼:“你们师徒俩说我什么坏话呢。”
姜九笙笑:“我没有。”
谢暮舟跟着说:“我也没有。”
谢荡才不信,虚踹了一脚,把坐老头子与姜九笙中间的七师兄赶开:“让开点,我坐中间。”两边瞅了瞅,“省得你俩躲着我偷酒喝。”
七师兄无语,十三和老师偷酒喝都是多久前的事儿了,荡荡还记着呢。
师徒五个,说说笑笑。
时瑾看着他们笑闹,嘴角不自觉跟着扬起,不是不嫉妒,只是也庆幸,在他不在的时间里,她遇上了很好的人。
姜九笙陪谢暮舟坐了二十来分钟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谢荡时不时接个一两句。时瑾安安静静坐她身边,除了必要的问答,话极少。姜九笙怕他不自在,便先行离开了。
两人刚离开不到三分钟,谢暮舟突然想起来:“忘了件事了。”从椅子下面拿出来一个礼盒,“荡荡,你把这个给笙笙送过去,她大师姐给的养生酒,喝了对身体好。”
谢荡唠叨了两句‘老糊涂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