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吊篮椅上,接了个电话,说了许久,博美趴在她脚边,摇啊摇,哼哼唧唧好不舒服。
时瑾从厨房出来。
姜博美眼明脚快,立马溜了,躲进狗窝,做一只安守本分的狗子。
时瑾弯腰,看着吊篮椅里的人儿:“谁的电话?”
“谢荡。”姜九笙往左边挪了一点,拉着时瑾坐下,“他请我去给他当助阵导师。”
深冬的傍晚,气温严寒,因为姜九笙这两天喉咙太不舒服,并没有开暖气,时瑾拿了椅上的毯子给她盖好。
“答应了?”他随口问着。
“嗯。”她抱着时瑾的胳膊,懒懒地靠过去,说,“我跟他会合作一首歌,明天彩排。”
他转头看她:“几点结束?”
“四点。”
他思索了很短时间:“我去接你。”
姜九笙坐直了:“你还没下班。”
因为前两件命案还没有抓到凶手,时瑾似乎特别紧张,这几天,根本不让她单独外出。
时瑾坚持:“明天没有手术,早退也没关系。”
姜九笙便也没有再驳他。
“笙笙,你和天宇的合约还有多久?”他扶着她的腰,突然问起。
姜九笙说:“我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