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刁蛮,又任性,还趾高气扬目中无人,谁会喜欢她这样的人,她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,也不敢奢望别人喜欢,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。可怎么办呢?谁让她姓秦,身上没有刺的话,怎么生存。
说完,秦萧潇笑了笑:“看也看了,我走了。”
她摆了摆手,转身,走进漫漫风雪里,走了几步,又回头,喊:“程会。”
程会抬头看她。
隔着纷纷扬扬的雪花,她眼睛是湿的,说:“下雪了,路很滑,车开慢点。”
调头,她走了。
姜九笙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楼下许久,回头问时瑾:“那是不是秦萧潇?”
时瑾拿了毯子,披在她身上:“嗯,是她。”
“她好像很喜欢程会。”
姜九笙听程会说过,秦萧潇是他的舞蹈学生,以前对他也是趾高气昂,就有一次,秦萧潇急性阑尾炎,是程会送她去了医院,从那之后,她态度就变了。
时瑾不置一词,对旁人的事不关心。
姜九笙的电话响,她接了后,跟时瑾说:“咱家明天晚上要来客人。”
“谁?”
“我老师,”她补充,“还有谢荡,和汤圆。”往年都是她去谢家过年,倒是第一次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