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九笙轻笑,换了话题,说了声:“恭喜。”
她指的是宇文听夺冠。
宇文冲锋语气懒懒的:“我会转达给听听。”
说完,他挂了电话。
他总是先挂电话,总是不说再见。
姜九笙看着通讯录,失笑。
时瑾走过来:“谁的电话?”
“宇文冲锋。”
他从后面抱她,语气不辩喜怒:“以后不要告诉我。”他低声,音色沉闷,“我会吃醋。”
阳台的玻璃上,影影绰绰映出他的侧脸,轮廓立体,睫毛上翘,像两把扇动着的刷子。
姜九笙笑了笑,答应了:“好。”她说,“三巡演唱会的第四场要开始准备了,后面一个月我会比较忙,不能经常陪你。”
时瑾优优雅雅地莞尔,温声说:“没关系,我可以抽时间来陪你。”
已过六点半,窗外完全暗下来了,星光还未出来,天边颜色浓郁,像是铺了一床鹅绒的幕帘,远处霓虹通明,灯光交缠。
火树银花不夜天。
姜九笙转身,面向时瑾:“酒店和医院不忙吗?”
他说:“上次的连环杀人案,秦明立还没善后完,他最近很安分,酒店没有太多事需要我亲自监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