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医院。
神经外科,副主任医师徐青舶。
哦,原来是医生啊。围观的路人心里了然,看向男人的眼神带了探究,嗯,脑垂体瘤的病人原来是这个症状。
男人被盯得心里发毛,对时瑾的话将信将疑,迟疑了半晌,还是接了名片,让人看了笑话,面子过不去,骂骂咧咧了几句,转身想离开。
时瑾喊住他:“等等。”
男人脚步停顿。
时瑾眸光微凛:“你还没有道歉。”
对方杵着。
清润的眸似覆了一层寒光,不似方才的温和:“脑垂体瘤会压迫到神经,致使人脾气暴躁,不过,脑子有病不能成为你有失教养的理由,请你立刻道歉。”
语气里,有不动声色的压迫。
男人无由来地生出一股惶恐,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声道歉的话,面上无光,低着头快步离开。
路人这才继续各自赏花。
徐青舶双手插兜,凑过去:“有没有兴趣来我神经外科?”他还是第一次听人把脑子有病说得这么清晰脱俗,分明是在教训人,可偏偏还专业又严谨,说得都在点上,就是他这个神经外科的医生,也没这么快做出诊断。
时瑾这观察力和专业能力,无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