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而过,甚至法医与法证的报告都没有。
“看不出就对了。”霍一宁肯定,“这份口供,还有庭审资料,很明显是不完整的,应该是有人动了手脚。”
他办过那么多案子,还没见过案件记录这么模棱两可的,如果资料没有作假,那更恐怖,凶手被作假了。
姜九笙眼里一团疑虑:“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律师和检察官呢?有没有他们的资料?”
这就更蹊跷了。
霍一宁说:“你来晚了一步。”他摩挲着下巴,“两个月前,都出国了。”
很显然,有人在刻意遮掩这件命案。
越是如此,姜九笙越是不安,她略做思考:“我能不能见一见这个陈杰?”
“陈杰拒绝探监。”霍一宁补充,“八年来,他甚至连父母都没见过。”
走到死路了。
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圈,除了越来越多的疑虑,越来越多谜团,什么收获都没有。
“这个案子,”霍一宁笃定,“一定有鬼。”
是啊。
而且,一定和她有关呢,还有谁呢,手能伸到警局的人,又与她有干系的,左右也就那么几家。
姜九笙拜托霍一宁:“如果还有别的发现,烦请联系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