蔫儿坏小妖精去急诊室包扎去了,带着口罩还有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,穿得很低调,急诊室的护士没认出他来。
护士把谢荡手上的血迹擦掉,才发现:“没伤口啊。”
当然没伤口,血是时瑾的。
谢荡懒得解释,言简意赅:“包起来。”
护士不是很能理解,有点蒙圈:“这位病人,你没受伤啊。”
谢荡振振有词:“内伤不懂?”他催促,“快快,给包扎。”
护士:“……”
她感觉这位病人应该去精神科。
二十分钟前,时瑾办公室。
谢荡正不爽得想揍人,虽然打不过时瑾,但想揍他的洪荒之力根本压制不住。
时瑾从座位上起身,走到谢荡面前:“是我欺负她。”他看着谢荡的眼睛,一字一字地申明,“我让她生病了。”
这话真他妈欠揍。
谢荡咬咬牙,可没忍住,抡了拳头甩过去。
时瑾抬手就抓住了,突然收紧了力。
谢荡正要使力,手背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,低头一看,时瑾手腕的血顺着指尖渗到他手上了,他愣了几秒钟,有点无语了,怎么特么跟碰瓷似的。
人家受伤,也不能揍了,谢荡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