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医生。”
“什么事?”语气不冷不热,有明显的拒人千里之意。
时瑾没有停下,径直往电梯口走。
谈氏连忙跟过去,心急如焚,加快了语速,说:“我家莞兮在急救室,你救救她。”
时瑾目不斜视,一步未停,语气已有不耐烦,却隐忍着情绪:“我今天不值班,请联系其他心外的医生。”
心外科的医生,哪一个比得上时瑾。
为了女儿,杨氏即便心里再有不满,也得放低姿态,低声下气地:“时医生,我求求你了时医生,其他医生都没有办法。”言词恳切,顾不上面子,杨女士带着哭腔,态度低微地央求,“我求你了,求你救救我女儿。”
时瑾脚步一顿,按了电梯键,回头:“我没有时间。”
没有时间?
性命攸关,他却这个态度,哪有一点身为医者的心善仁慈,杨女士忍无可忍,严词质问:“见死不救你还算什么医生!”
电梯门开。
时瑾走进电梯里,低头按了下楼键,无关痛痒地回了一句:“别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他连按了许多下按钮,电梯这才缓缓合上门。
杨氏气急败坏,骂喊了几句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