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虫鸣蛙叫不停,星河遍布,西郊外的草坪里,偶尔有萤火虫飞过。
红砖毛坯房外,很静,有脚步声响,孙河贵立马掏出瑞士军刀,摸黑走到门口:“谁?”
“是我。”孙清贵提了一袋东西进来,透明的商品袋里装了几瓶水,几个白面馒头,还有手电筒和电池。
孙河贵把袋子接过去,将东西全部倒出来,取了电池换上,毛坯房里这才亮堂起来,他问:“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?”
“没有。”孙清贵说,“我让大钟牵了两条狗守在村口,那两条狗见不得生人,要是有人靠近,狗就会叫。”
孙河贵这才放心,拿了两个馒头,走过去,把谈墨宝和姜九笙嘴上的胶带撕了,难得还把胳膊上绳子松开了,只是手腕和脚踝仍然被绑着。
“吃吧。”孙河贵显然心情不错,把馒头扔给她们,“放心,我只要拿得到钱,就不会把你们怎么样。”
姜九笙没说话,安静地进食,谈墨宝也是。
等两人吃完,孙河贵扭头吩咐:“再拿两支药过来。”
他们弄来的这种迷药的药效很猛,见效快,就是时效不长,只能管三四个小时,为了以防万一,孙河贵每隔三个小时就会重新注射一次。
孙清贵从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