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不出力气,许久绳子才断开。
谈墨宝立马把两人嘴上的胶带撕了,解开自己脚上与捆绑姜九笙的绳子,她力气耗尽,靠在集装箱的侧墙板上大口喘气。
姜九笙活动活动麻木的手脚,压着声音问:“还站得起来吗?”她体力与身体素质都比谈墨宝好上许多,也照样提不起劲。
谈墨宝咬咬牙,扶着集装箱的侧墙板站起来,摇摇晃晃地站不稳,手脚都跟灌了铅似的,抬都抬不高。
这种情况,要逃跑,希望渺茫。
谈墨宝蹙着秀眉,神色严肃,郑重地嘱咐姜九笙:“药效还没过,我跑不动,你体力比我好,笙笙,如果待会儿你有机会逃,一定要跑。”
姜九笙没做声,扶着她往集装箱门边走。
谈墨宝抓住她的手,口吻慎重,带着恳切与急迫:“你答应我,不要管我,不然我们一个都走不了。”
姜九笙好笑:“你傻不傻,我也跑不动啊。”
谈墨宝脑袋一垂:“对不起。”
孙河贵兄弟两人都是冲着她来的,笙笙完全是被她连累的,她被撕票也就算了,反正也不会有人伤心,可笙笙不同,她那样好的人,不该坎坷,不该受苦。
她越想越自责。
姜九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