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里含有尼古丁的成分不多,而且姜九笙抽的烟是最绿色的一种,不过,只要是有瘾的东西,多半伤身。
她听了时瑾的,掐了烟,含了一口漱口水,再吐掉,本想喷点香水,时瑾制止了,说不用,没什么味道。
她抽的烟基本没味,也就博美的狗鼻子嗅得出来,躲到隔壁的舅舅那里去了。
她坐回沙发里,靠在时瑾身上,身体有点无力,软绵绵的,声音也懒懒的:“不知道怎么了,这两天总想起我父亲,具体的记不清楚,断断续续的片段,有声音,就是看不清他的脸。”
时瑾没有说话,下巴搁在她肩上。
姜九笙自言自语似的,像回忆,又不太确定:“他好像很疼我,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疏远了。”安静地垂眸思忖了一会儿,她喃喃自语个不停,“他为什么要杀我母亲呢?为了什么起争执?只是医药费吗?”
时瑾说,是因为争执,他的父亲杀了母亲,可究竟是什么理由,以至于要这么大动干戈。
那时候,姜民昌已经入赘了温家,并不缺钱,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那点医药费而杀人,不是因为钱,还能因为什么?
时瑾打断她的思绪:“别想了,嗯?”
姜九笙按了按太阳穴,头有点隐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