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审,结果还没出来。”他问她,“你为什么会怀疑她?”连他都还没有一点察觉,他家笙笙就已经摸了七八分门路出来了。
姜九笙声音有点懒倦,说:“她每次都戴着珍珠耳环,然后每次离开的时候,耳环就不见了,今天我看见酒吧的一位客人也戴了,我猜,那个耳环应该是用来藏毒的。”
才见了几次,她就观察得这么细微了,当真是心细如尘。
他自己倒没注意到这些,对方是个女人,别说观察,他连看都没怎么看,只记得那个女人的身形发型,脸没印象,更别说耳环。
时瑾夸她:“我家笙笙怎么这么聪明?”
姜九笙笑了笑:“你教的啊。”仰着头,眼睛漆黑明亮,看着时瑾,“不记得了吗?”
他何时教了?
姜九笙清了清嗓子,模仿少年老气横秋的语气:“作业不写完,不可以出去玩。”
时瑾哑然失笑。
他记得了,那是有一次,十一黄金周,她和同学约好了,要去游乐园玩,当时她母亲是他的家教老师,除了上课与睡觉时间,他几乎和她形影不离。
他当时不让:“作业不写完,不可以出去玩。”
十一总共放了七天假,那还是第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