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”时瑾在背后帮林安之,依照他的处事手段,怎么可能没有两手准备。
欲除林安之,就必须得先动时瑾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唐晋请示。
温诗好气定神闲,很是淡定自若: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她挂了电话。
温书华立马询问:“你是要跟时瑾作对?”
温诗好不置可否,默认了。
温书华脸色一变,郑重其事地告诫她:“不要去惹他,你斗不过他。”
温诗好不当一回事,胸有成竹:“你就别管了,我手里有能让他听话的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温书华追问。
她没说,笑了笑,眼里有跃跃欲试的兴奋。
温书华眼皮直跳,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一整天都心神不宁。大概是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这天晚上,那些被尘封了多年的往事,突然入梦来,铺天盖地,来势汹汹地惊扰了所有神经。
那是姜民昌身亡的第二天,在江北,有人拿着温家的财物去当铺典当,警方当天就联系了她前去认领。
电话里,警方道:“温女士,疑犯也已经找到了。”
“是谁?”
“是一个入室偷盗的小偷,花房附近的脚印与嫌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