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全然放权,至少,走私这一块,秦行多半还攥在自己手里。
一次就是五十公斤,胃口真大。
时瑾沉吟,片刻后下了指令:“把外面的人解决了。”
秦中请示:“那里面?”
“那是警方的事情,不用管。”
“是。”秦中会意了,立马去办。
时瑾走到安静的地方,拨了霍一宁的电话:“是我,时瑾。”
霍一宁在开车:“嗯?”
“那批象牙,”时瑾依墙而立,眼眸微微凝着,望远处,说,“刚刚确认了,今晚会出售。”
“在哪?”
时瑾简明扼要:“秦氏酒店,拍卖会。”
霍一宁立马问:“拍卖几点开始?”
“八点半。”时瑾看了看手表,“那件拍品在中间,预计有一个半小时。”
“够了。”
警局和缉私局早就得到消息,那批货这几天就会脱手,一直侯着,万事俱备,欠的就是今天晚上这把东风。
时瑾难得多言,嘱咐了一句:“这批货秦行也在盯着,我不能太明目张胆,你多带点人。”
“知道。”
霍一宁刚挂了电话,景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,他看了一下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