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听,都戒了多少次了,也没戒掉。
“宝宝。”
“嗯?”
时瑾眼里有不确定的惶惶不安,他说:“以后有了孩子,也要最爱我。”是命令的语气,只是语气轻柔,更像哄骗。
他清楚,他的偏执症不轻,就算将来会有一个孩子,继承了他和她的骨血,他会疼他,宠他,把最好的都给他,但是,他不会像爱她一样去爱那个孩子。
他甚至自私地希望,她也这样,他非常不愿意他们之间,有第三个同等重要的存在。
许久,姜九笙点头了:“知道了。”
楼外,月亮正圆。
处理好走私的案子,已经十一点多了,霍一宁坐上警车,手上的伤都没有处理,汤正义开车,他直接往医院开。
霍一宁坐后座,手心的伤已经凝血,他不太在意,随意地搭在车窗上,拿出手机拨了景瑟的电话。
那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捧着手机在等电话,才响了一声就接了。
“结束了吗?”她问。
“嗯。”刚执行完任务,他眉宇间还有未褪尽的冷肃,一听见她的声音,神色不自觉便柔和了,“回家了没有?”
景瑟支支吾吾了一会儿,小声地说:“没有,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