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诗好身边落座。
她收回视线:“秦二少有何贵干?”
秦明立端着酒杯,与她手里的酒杯碰了碰,小饮了一口:“既然那么想要,怎么不抢一枪?”
话里有话,所指明确。
温诗好抬眸,远望着:“抢了之后呢?”她转头,看向秦明立,收敛了唇角的笑意,目光微凛,“时瑾跟我鱼死网破,你再来坐收渔翁?”
真是个聪明的女人。
他倒确实想这个女人去触一触时瑾的逆鳞,坐收渔翁没错,可她的野心也没错,女人的嫉妒心,可是能抵千军万马的。
秦明立不否认:“那要看你敢不敢赌,收不收得住那头狼。”话里尤为耐人寻味,他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,“是驯服,还是被咬死,尚没有定论。”
温诗好好整以暇地挑眉相视:“你都是说他是狼了,生人哪里靠近得了。”就算她起了那样的心思,时瑾又怎么会给机会。
龙之逆鳞,那可是死穴,她也得触得到啊。
秦明立笑着说:“那就要看你够不够卑鄙了。”
她抬眸,来了兴致,眼里有跃跃欲试的光芒。
晚上八点,姜九笙有录影,和苏倾一起,大抵节目组知道她与苏倾是‘蓝颜’,便尤其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