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桥直接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瓶子,拧开瓶盖,把里面的液体整瓶泼下去,瞬间,车窗红了,腥臭味散开。
是狗血!
温诗好被猝不及防的一窗血红吓得花容失色:“你干什么?!”
陈易桥把空瓶子扔车顶上,理直气壮:“去去晦气。”
狗血挡了视线,温诗好把车窗摇下来,新仇旧恨一起,她死死瞪着车窗外的人,恨不得把她撕了:“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,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!”
陈易桥皮笑肉不笑:“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你他妈就是个杀人犯!要不是你,我哥也不用坐八年的冤狱!”她斜眼上上下下扫了温诗好一眼,毫不掩饰她的鄙夷,讽刺,“就你这种货色,能怀什么好种,二哥真是倒霉,娶了你这个扫把星。”
温诗好气急败坏地吼:“陈易桥!”
陈易桥扯扯嘴,得逞地笑了笑,然后迅速从包里拿出一瓶狗血,拧开盖子,一气呵成地浇在了温诗好的头上。
“……”
居然还有一瓶。
“啊啊啊啊!”
被当头泼了狗血的温诗好坐在车里歇斯底里地尖叫。
次日,温家花房命案出了报道,不仅是网络新闻,连直播新闻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