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到底存的什么心?”
姜九笙倒觉得奇怪了,她与这位市长千金没什么交情,更别说得罪了,这把莫名其妙的火是从哪里烧来的。
她便问:“我需要存什么心?”
牙尖嘴利!
徐蓁蓁怒瞪:“我爷爷在江北,谁不给三分面子,你故意接近我爷爷,不是司马昭之心?”总之,看到这张脸,她就不安,巴不得她滚得越远越好。
姜九笙也不急不躁: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到底存了什么心。”
徐蓁蓁嗤之以鼻,重重咬字:“利欲熏心,攀附权贵。”
姜九笙好笑了:“我为什么要攀附权贵?”嘴角弧度收了收,她目光冷了几分,淡淡睨着徐蓁蓁,无波无澜的,不怒自威,“我男朋友就是权贵,他的就是我的,换句话说,我自己就是权贵,还用得着攀附?”
徐蓁蓁被噎得一时无语,气急败坏了:“你伶牙俐齿,我说不过你,不过我警告你,离我们徐家人远一点!”
这样子,像被踩了尾巴的狗。
虚张声势,欲盖弥彰。
“你在怕什么?”姜九笙看着她的眼睛,“你心虚什么?”
徐蓁蓁把眼睛瞪得更大了:“什么心虚?胡说八道,我堂堂市长千金,用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