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来。”
那人瑟瑟发抖地抬头,六十来岁,是秦家打理花园的下人。
一个下人,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私自纵火,必定是奉命行事,时瑾手里还握着枪,有意无意地把玩,嗓音很低,并不压迫:“谁指使你的?”
老人低着头,磕磕巴巴:“是、是……”
枪口一转,时瑾沉声,问:“谁?”
老人抬头,冲口而出:“是四少,是四少!”
宾客散了,秦家一众夫人少爷早就过来了,都不作声,正瞧着戏,这矛头就突然指向二房的老四了,云氏当即不镇定了,大声驳回去:“你撒谎!老四为什么要纵火?你没有证据就在这血口喷人,是不想活了!”
对方很快接了话:“我有证据。”然后从口袋里摸索了几下,掏出一个打火机,递过去,似乎是怕了,口齿哆嗦地说,“是四少给我的,让我把、把姜九笙烧死。”
秦家四少喜欢玩乐,有收集打火机的嗜好,那个银色的,正好是秦四最喜欢的一个,上面甚至还有刻字。
指向性也太明显了。
云氏大惊失色:“你胡说,就一个打火机,算什么证据!”
相比云氏的惊慌,她身旁的秦萧轶镇定许多,安抚性地拍了拍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