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全是泪,他不喜欢话多的女人,也不喜欢解释,可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:“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
他低头,漫不经心:“玩累了。”
走马观花,也应付累了,该停了,想不用回头,想站在一个地方,想抬头就看到他的树。
想这辈子,就这么过,守着他的树和他的戒指。
女人站在那里,泪流满面,转身走出去,不能挽留,也不可以反抗,这都是他定的规矩。
她顿住了脚,站在门口,没有回头,流着泪说了一句话:“你脖子上的戒指,是那个人的吗?”
没有得到回答,只有很久很久的沉默。
女人拉开门走出去。
“是。”他说,自言自语,“是我爱的人。”
不需要别人知道,他把名字刻在了戒指上,刻在了心口与生活里,他知道就行,不贪心,也不怕踽踽独行。
唐女士的电话打过来。
宇文冲锋皱着眉接了:“什么事?”
唐女士与他一向不亲近,语气冷漠:“你多久没回来了?”
他只说:“忙。”
唐女士不悦:“忙得连回家一趟的时间都没有?”
最近他父亲没怎么出格,唐女士也安生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