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冲锋拿着手机,躺在床上:“笙笙。”
她应:“嗯。”
他手里还握着酒瓶,晃了晃,声音压得很低:“再给我调一瓶低度数的白兰地。”
夜里,她的烟酒嗓带着几分慵懒,很轻:“我送你的喝完了?”
宇文冲锋不假思索:“不小心摔了。”
他每年生日,她都会送一瓶酒,他一瓶都没动过,现在少了一瓶。
姜九笙说:“好,明天给你调。”
默了一会儿,他突然叫了她一声:“笙笙。”
“嗯?”
叫完,他又不说话了,大口吞咽着手里的酒,酒味很烈,舌头和喉咙全是甘冽,有点麻,滚烫得身体都在发颤。
度数很低的白兰地,他不过尝了几口,竟开始眩晕,满脑子都是一张脸,怎么压都压不下去。
姜九笙等了一会儿:“怎么了?怎么不说话?”
“过几天叫上谢荡,我们聚聚。”宇文冲锋声音干涩,有点紧绷,“最近有点烦。”
“行。”她问,“公事还是私事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不是说烦吗?”
他顶了顶上颚,将瓶中的酒一饮而尽:“私事。”
私事,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