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敢脏了你金贵的手。”要不是这个卷毛,他能吐了笙笙一身?死小子!
谢荡不爽了:“别蹬鼻子上脸。”
他这金贵的手,还真没伺候过人好吗!
他拿着毛巾就往宇文冲锋脸上糊。
宇文冲锋不顾受伤的手,一巴掌拍在谢荡金贵的手背上:“滚开,两个大老爷们擦什么脸,娘们唧唧的。”
谢荡暴走:“妈的,别以为你受伤老子就不敢打你。”摔了毛巾,把病号服扔给他,“自己穿,你手疼死老子都不帮你。”
然后他甩头去沙发上坐着,懒得鸟他那个龟毛。
病房在最里面,离电梯口有一条很长的走廊,走廊尽头的灯光下,有个修长的影子。
姜九笙笑着跑过去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时瑾还穿着正装,没有系领带,白衬衫松了两颗纽扣,夜里光线温柔,他看上去平白多了两分慵懒与性感。
“九点。”声音低哑,带着簌簌的沙,他说,“你不在家,打你电话也不接。”
语气,有一点幽怨。
姜九笙挽着他的手,解释:“宇文出了点事,我忘带手机了。”
他把目光从她白色卫衣的血迹上,移到了脸上,再到眼睛,紧紧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