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荡一甩头:“哼!”
作天作地的小公主啊……
姜九笙好笑:“荡荡。”
不想理她!他没好气地:“干嘛?”
“你去打水给宇文洗漱一下。”男女有别,她帮不上忙。
谢荡果断拒绝,小性子上来了:“我不要。”他还没伺候过别人。
姜九笙稍稍严肃一点点:“别闹了。”
谁闹了!
谢荡挠了一把小卷发,头一甩,拖着尾音:“哼!”
哼唧完,他就去打水去了。
从急诊室出来不到十分钟,宇文冲锋就醒了,目光还有点散,绕了一圈,定住了,看了几秒,又闭上了。
姜九笙坐在床头的椅子上:“醒了吗?”
是她。
记忆回笼,还是跟做梦一样。
宇文冲锋睁开眼,刚要抬手捏眉心,才发现两只胳膊都缠了厚厚的绷带,有点刺痛。
她说:“你别动,伤口刚刚包扎好。”
他不动了:“水。”一开口,嗓子沙哑得不行,像被烟熏了,又干又紧。
姜九笙把病床往上摇了一些:“你刚做完催吐,还不能喝水。”又问,“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