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蓁蓁咬了咬牙,不甘示弱地对视男人的眼:“如果我不同意呢?”
他并不意外,语调轻松:“那我就要找你父亲谈谈了,或者,”停顿了一下,嗓音阴沉,一字一顿,“让你身败名裂。”
她不信,提了提声调,孤注一掷般:“那你一样会臭名昭著,你的声望,你的仕途,就全完了。”
宇文覃生笑了笑,说了四个字:“拭目以待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,步伐慢条斯理。
徐蓁蓁后背全是冷汗,一股寒凉,从脚底蹿上来,她到底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,嗅到的全是危险。
秦明珠收回目光,对别的人兴趣不大,揉了揉困得不行的眼睛,抬头,只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妇人目光无神地走过来。
秦明珠问:“要去前院,怎么走?”
妇人身子摇晃,好像没听见一样,失魂落魄地游荡,目光跟着方才离开的男人,嘴里自言自语地喃喃不休,她在唤一个名字。
“覃生。”
“覃生。”
“覃生……”
妇人正是唐女士,唐虹玥。
八点半左右,音乐骤然停了,宇文老爷子携着一家人出来了,说了一番客套的话,无非是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