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桌子,布满老年斑的手背上,青的筋凸起,眼眶有些发热:“不是你的错,二十多年了,你做的也够了。”
门外。
灯下的一道影子落在地上,一动不动地立了许久。
路过的下人上前喊道:“夫——”
唐女士摇头,示意她不要出声,摆摆手,让她下去。
她又站了一会儿,轻手轻脚地往楼下走,神色恍恍惚惚,脚步踉跄,走走停停,大厅里的灯很暗,屋外灯红酒绿,有明亮的光照进来,有悠扬的钢琴曲飘过来。
她木然地四处张望,然后看到了宇文覃生,他双腿交叠,坐在了沙发上,似乎在等候什么,夹着烟,不疾不徐地抽着。
门口,徐蓁蓁走进来,不知低声说了一句什么,宇文覃生起了身,她跟了上去,往别墅的后门走。
唐女士无声地冷笑,趔趔趄趄地随在他们身后。
别墅前院里,正热闹着,官场商界,乃至各个圈子,都在逢场作戏、阿谀奉承,人脉、交际、合作,男人们乐此不疲,珠宝、娱乐、奢侈品,女人们津津乐道,上流社会的酒宴无非就是这些东西。
挺着啤酒肚的男人,头顶微秃,戴着眼镜举着酒杯到秦行面前,一番攀谈后,将目光投向秦行身后的青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