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喊:“我冤枉啊。”
“你还敢给我狡辩。”秦行一拐杖敲在沙发上。
秦霄周吓得一退三步,一口咬定:“我没有。”他满脸诚恳真切,“爸,是您自己喝醉了,我好心送你去休息——”
听不下去了,秦行打断:“好心?好心你要支开秦风?”
他立马振振有词地解释:“秦风是去帮我找手表,您送我的那只,我一直没舍得戴,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。”脸上换了一副悲戚的表情,“是儿子不孝,居然弄丢了您唯一送给我的礼物。”
装!接着装!
跟他妈一个样,戏精!
秦行哼了一声:“那傅冬青又怎么解释?”
秦霄周一脸无辜:“我哪知道,她自己走进去的,不信你可以问宇文家的侍应,没人逼迫她。”他想了想,语气严肃,说,“没准她就是看上了父亲你,想当我们秦家的四夫人,见父亲你醉的不省人事,就见色起意,霸王硬上弓——”
秦行一拐杖过去。
秦霄周大叫:“啊!”
妈的,这老头一只脚都要进棺材的年纪,下手还这么狠。
他抱着胳膊,揉了揉。
秦行气得脖子都红了,要不是手上没枪,不然早掏家伙了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