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外套上。
脚步声靠近。
他回了头:“你知道我要做什么?”
宇文覃生抱着手,依着最前面的酒桌:“知道。”
混迹官场多年,城府自然不浅,怎会没有一点察觉。
宇文冲锋转身,投影仪明亮的白光打在他脸上,光线刺目,他稍稍眯了眯眼睛:“那你在做什么?”
幕布上的视频不是他先前准备好的,是宇文覃生的行车记录,没有做过处理的原视频,清晰可辩两人的脸。
不阻止,反而添了一把火。
宇文覃生关了视频:“我在帮你除掉后顾之忧。”他语气并无浮动,平铺直叙,“徐家若是蛮横一点,你玩不过他们,要在我落马之前,解决掉这个麻烦。”
所以,他做了安排,官场也好,酒会也好,都做了绸缪,和徐家撕破脸,釜底抽薪。
“既然你知道我要拉你下台,”夜里有风,秋夜很凉,吹得他眼角泛红,一双眼与宇文覃生那般相似,一样深邃又苍凉,他质问他,“你为什么不阻止?”
宇文覃生反问:“我为什么要阻止?”他理所当然似的,“你是我儿子,除了你,谁还有那个资格。”
他要落马,也只能是他宇文家的人动手。